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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0
“不敢!”说完,钱友钱忽地认真看着我,深邃的眼睛让我胡思乱想。
“敢不敢?”我重申一次。
“你这老色鬼!”老钱咪咪笑。
我停顿了,眼前的人煞是好看,又何其熟悉,让我不忍侵犯,又不舍放手。我身体这样压着老钱,我感到下面开始振作起来。我也奇怪,老钱他一直没作反抗,一副待毙的模样。
对望中,过于暧昧缘故,我有些不自然,心态砰砰。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意气用事,明知自己喜欢同性,还对他挑逗诱惑,这不是在犯罪吗?
在我刚松开老钱的身体,手已经放开他时,老钱突然抱紧了我,脸贴在我脸上蹭。
我感到惊讶,老钱也太大胆了吧。更大胆的还在后面,他居然在我下面摸了摸,证实我的硬度。
“兄弟,别再作恶多端了!”他整了几下,然后抱着我的头,定定地看着我。
“兄弟?”
我努力想了想,老钱跟我最好的关系,是永远当他的兄弟,而不是情人。
我挣脱老钱的身体,坐在他旁边,心里内疚一番。
“小刘,给我说真心话,你会不会因为你那朋友,背着你出轨了,你一直耿耿于怀,想报复他。你想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来平衡自己心里?”老钱认真地问。
“老钱,你小看我了。”说实在,我也想过这样报复周老板,但事实上我不认为自己会跟没感情的男人发生关系。
“我都有些怕你了,你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想吃了我。”
我很厌恶自己一笑,然后说:
“不好意思。我这副色狼的模样,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感觉你活得压抑。”
“你这句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想男人了,日子无法过?”我有些赌气。
“反正,你是寂寞了!”
老钱开心笑了,这笑让我释怀。想想,我确实如此。老钱见我低头思考,继续说:
“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搞同性恋,我身体不会向你开放。想想你那大家伙要X入我后面,想想都疼。”老钱恶狠狠地说。
我们又是惬意地面对面,笑了起来。
离开老钱后,我没再多想感情上的事,平静过了一些日子。我也不敢多找钱友桥,从他身上,我总看到周岩的许多特点,我怕我迟早把握不住。
这好像是一种周期病,没遇见周岩,我会安分过日子。一旦遇上了周岩,自己会烦恼加忧伤。
有一天,我跟政府一班兄弟吃饭,因为都很熟悉,话无不可对人言。来自法庭的谢兄弟突然提起周岩,说他工厂出了问题,昨天找过他。如今,周岩在许多官眼里是个熟面孔,他跟领导群已经熟络。不过许多人都知道,中间的牵线人是我。
今年周岩的工厂开始转型。他从生产山寨手机配件,迈向与品牌企业合作,不过山寨方面的单他还接不少。
周岩接了宗生意,对方是来自深圳某山寨厂。周岩按合同要求,这月底要生产完成某新款手机的外壳、触摸屏和手机按键若干量。周岩生产这批货,是没有在配件上注明商标的。不过由于这款手机设计非常新颖,在国产牌子是极少用上。近日,周岩的工厂被人告侵权仿冒生产。
证据上目前不够置于周岩工厂死地,周岩目前在寻找办法应付。不过,这已经影响到工厂生产,即使告他不成,停产误期也会影响到正常发货。这会致使违约,按合同细则,那要按三倍的价钱作为赔偿费。
我一阵紧张,问法庭那位谢兄弟,该如何处理。他说,搞事的比较神秘,不知道来自哪里。要找出真正的幕后人,才好谈判。
调查、谈判以及解决问题,这除了需要人际关系,还需要钱。法庭或者其他行政单位的人,即使跟周岩关系友好,但想想也不至于出手帮忙,除非周老板肯出一笔钱。
那餐饭后,自己一直地担心周岩,总觉得有股黑势力在缠住周岩不放。周岩也是个老实商人,奈何总有人跟他过不去。我又是着急,又是气愤。
也不管自己工作多忙,我让法庭的兄弟给我资料,我自己亲自找人调查。查了两天,原告不过是某品牌手机在深圳的代理商,虽说是他们投诉的,但很明显他们不是真正的主谋。真正的对手潜伏很深,这让我很害怕。
始终没办法,我只好去找当镇长的亲戚。如今他升职了,提到正科,是我镇的正镇长。我去中山培训学习,也是经过他一手安排的。
无疑,镇长能力比我强多了,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找到幕后真正的恶人。原来,主谋正是周岩那批货的的货主。这无耻的商业欺骗,我气得不行不说,连镇长都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镇长问我要不要把事情闹大,把这诈骗的团伙连根拔起。我也想将对方置于死地,好给周岩出气。但认真想想,这需要很大代价,因为对方后面有人!硬碰硬,结果会得不偿失。
事情最终还是和平谈判解决,对方知道我们撑着周岩,保护他。对方再有关系也不敢公然继续进行商业诈骗。
为这事,我欠镇长一笔人情,自己花了不少钱。没多久,我就听到周岩恢复生产的消失。最后周岩工厂顺利生产完这批货,并拿到货款。在整个过程,我没找过周岩,也没告诉过他我帮了他。
事情过了有一段时间,有一天,周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有没空,今晚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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