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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与女人的战争(12)
12月18日,我在外面办事情,大约是在下午2点左右,办完事情我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出租屋。洋洋今天上夜班(夜班时间是下午4点到零点,然后就在公司休息,原则上不能回家),估计现在也在家的。走到门口,听到屋里在放歌,他果然在家。本想敲门的,想想还是自己开门,吓吓他。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插进锁孔,却转不动,一定是里面反锁了。平时只要有人在屋里,都没有反锁的习惯。我就敲门,他马上来开了。我进门发现电脑前坐了一个女孩子,不快一下就写在了脸上,我以为是小琪。他看出了我不高兴,赶忙给我介绍,说是他一个朋友的侄女,叫晓云。晓云站起来给我打招呼,我也礼节性的应付她。怎么不是小琪,又冒出一个来,还带回来了,心中不由得大怒。但还是强颜欢笑,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们可以换个地方不?我不舒服想休息一会。他说好的,我送她回去,顺便就上班去了。他们走了之后,真的感到身体不舒服,一个人闷闷地躺在床上,一直到晚上快8点,完全没有心思做饭,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有时候感觉很怪,明明在生他的气,心里却又很想他,只要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感觉很踏实。我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很想他,他说在上班得嘛。我说你下班后回来嘛,不在公司住。他说好嘛,我给其他同事说一声,应该没有问题。就这样一个人在家,傻傻地等他回来。脑袋里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但是好像又什么事情都没有想出个头绪。我把和他相识到现在的经历回想了很多遍,一会喜,一会忧。快到凌晨1点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摩托车声音,知道他回来了。他进屋后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直接是洗漱,然后上床,轻轻地把我搂在怀里。我也拒绝,也没有很顺从。人有时候真的感觉很贱,当他不在的时候吧,特别特别地想念,当就在身边了吧,好像又无所谓。他看得出我的不高兴,因为我的喜怒都是刻在脸上的,所以就主动和我说起了晓云。他有次偶然遇见了他的那个朋友和侄女,这个朋友是女性,在一个空调公司做出纳,在业务上有些来往,所以就比较熟悉了。见面大家都会寒暄,其中就说到了侄女正在找工作,就说有合适的工作帮忙留意一下。也许就是一个客套话,他却满口答应,好像真的有很大的本事一样。过程呢几乎和遇到小琪相似,只是晓云还不到18岁,更年轻。但是能带回家来,我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简单,他也承认他更喜欢晓云,只是他的那个朋友知道他离过婚的,还有一些作风上的问题,怕遭到反对。我说你找一个合适的,条件相当的,认真地发展,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今天换这个,明天换那个,几乎都大可能的,你也要去,我感觉目的就不是想找个老婆,这样子我也很反感,也很难接受。他极其认真地跟我讲,他要认真地和晓云发展,不再和小琪牵连了,我半信半疑,不置可否。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和晓云联系很密切,电话也常常一讲就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既然他说要认真对待,我就忍了,什么都不说,静观其变。只可惜,事情很快被晓云的阿姨知道了,果然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并且打电话来骂他,要求他不准再找晓云。晓云也被父母逼回老家了。爱情才刚刚开始,就在暴风骤雨下枯萎了。他终于也理解到我对他说过的一些话,爱情并不完全是你情我愿,现实中的爱情还包含太多的因素。懂得取舍,知道可能与不可能,也许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惜的是,我能对他讲的这些道理,而恰恰是我自己却迷茫了。
三十一、与女人的战争(13)
晓云走了,洋洋把追求的重点转移到了小琪身上,小琪似乎也没有在意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洋洋几乎都没有联系她。都已经上过床了,当然很快就打得火热了。不过我对小琪很反感,数不清楚是嫉妒还是直觉,总觉得不可靠。但是这样的情势,已经是我无法阻止的了。我唯一要做好的就是在搬离这里的这段时间,慢慢冷却自己的心,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主动给我说过多次,就算谈恋爱了,也要和我住到房子装修好的。我想没有要求他不和女人往来,这样的承诺应该可以遵守吧。
2007年的元旦假期,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哪儿也没有去。他约好了小琪到城里的景点去玩,本来他叫我一起的,但是我无法接受,就让他享受自己的幸福吧。他每天或早或晚的回来,都是高高兴兴的,还拿出他们拍的照片给我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像完全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看着他们照相的各种姿势,喊着“茄子”的笑脸,我的心一片苦涩。也许他真的没有在意过我的内心。同样的一个假期,有人充实,有人寂寞。
一月的中旬,朋友、同事都开始计划春节的安排了,新年的味道开始慢慢渗透出来,可笼罩我的是伤痛。他开始不回家了。打电话他就说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吃饭,再晚点打电话又说酒喝多了,就在朋友那里睡了。这样的事情偶尔也发生过,但是现在隔几天就是这样,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也不可能去找他朋友核实,他的朋友我也不是全部认识。所以我断定他不是在朋友那里,而是和小琪在一起。每次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寒气森森。有一天晚上10点过了,他给我打电话说要晚点回来,我也正在生气,就说你回不回来都没有关系,随便你。其实我只是说的气话,他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一点了都还没有回来,我忍不住了,就打电话给他,他说你说随便我的啥,我不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我可是轻易不会哭的人,但控制不了自己。我哭着喊他回来,他只是说你自己睡嘛,不回来了。可惜我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否则我一定会去把他给抓回来。已经记不起那是怎样熬过那晚上的。
第二天他上中班,所以没有看见他人。但是回家的时候发现电脑没有关,他的QQ也没有退出。虽然我也知道他的QQ密码,但是我从来没有主动登陆过。我点开好友列表,看到小彤在线,就主动发了个表情问候。她很快回了一句:还记得我啊?我赶紧表明身份,解释用洋洋QQ的原因,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以前我们都没有说过话,可以因为洋洋,我们还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只是他不知道我跟洋洋的具体关系,只以为我们是形影不离的死党。原来洋洋拒绝她的时候,一直都是以我为借口,说是我说的他们不合适。洋洋也正在气我,所以我就跟她说。你是他朋友的老婆,你换一个角度想想,是不是不应该?我还把洋洋和女人的一段段经历给她说,问他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爱?是不是要找一个花心的老公?她说知道他有点花心,但是没有想到有这么严重。现在她已经真正离婚了。元旦的时候,洋洋还联系过她,说要到她老家去玩,还要带上新女朋友。我就问她这样是不是合适?洋洋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你来我往,大家说了很多自己都还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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