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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秦风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喜欢男人,就算是以前被面瓜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是闭着眼睛依靠摩擦堆积出快感来。
可是这次,每当秦风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林晚都会恶狠狠地用锋利的犬牙咬住秦风健壮的胸肌,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
他清楚地知道怀里是林晚,林晚脸上的被一个表情——无论是狰狞还是魅惑;肌肉的每一次抽搐——无论是忍受疼痛还是经历着快感,都被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眼中,烙在了脑子里。
在秦风深嵌在林晚体内,迸发出极致的热液时,他的脑子里只有全身泛着粉红的林晚。
这一次,秦风并没有借助幻想但爱女人而达到了高潮。
于是一整晚,俩人在高速路玩起生死时速。秦风拖着油车一路加速度,至于最后有没有“油尽人亡”只有林晚才知道了。
从此,林晚的亲信中又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林晚依旧游串于各个省市之间,哪有足够的油水,哪就能看见他的身影。在潇洒的谈笑间,谱写着儒雅贵公子的商场神话。
行事低调的林公子搂起钱来一点也不手软,每到一处必定与当地官员寒暄密谈。贼不走空,正印证的林晚的做事准绳。据说只要跟林公子打过交道的生意人都恨得牙直痒痒,人送外号“林大靶子”,太他妈能搂了。
坏事干多了,人都得心虚,就算是林大靶子也不例外。
身处外地,虽然下榻的是保安齐全的星级宾馆总统套房,可每到夜晚时分,林公子肯定会叫那位壮硕的司机进到自己的房间里贴身保护,保全工作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有那不明白事儿的,还眼儿红着这份儿好差事,半夜睡不着觉地研究怎么毛遂自荐,顶替了秦风的肥缺。
跟在老板的*后面不能吃到肥肉,总能捡到骨头渣吧?林老板的骨头渣那都是24K纯金的。
也有稍微了解些隐情的,知道这个小司机只不过是老板消遣的玩意儿。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五花八门的谣言翻着花样的往秦风的耳边涌来。
不过秦风没工夫搭理那些长舌头们。他现在有更闹心的事情。
床榻之间倒还顺畅。除刚出狱的那次,林晚再也没有强迫自己在下面。
不管林晚在外面多么的强势,当华灯初上只剩下俩人独处的时候,在浴室里,林晚就会用那双动辄签下千万合同的双手替自己的司机擦拭后背。然后俩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不知不觉中手脚交缠在一起,于是趁着夜色就在棉被里翻滚起来。
年少时,林晚喜欢用说,把自己满腔的爱意化成有点犯傻的情话,搭配上湿漉热切的眼神,不把你恶心死誓不罢休。
可现在的林晚不说了。虽然因为秦风的中枪,俩人似乎又回到了去云南之前甜蜜的同居时光。
但是就算是汗液交融,抵死缠绵之际,林晚也再未对秦风表达过一丝一毫的爱意。
本来秦风是不在意的,俩男人混在一起就够牙碜的了。再时不时的表白几句,保不齐他好不容易适应下来的神经再度紊乱起来。
不过现在秦风就不得不琢磨琢磨了。
这小子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最近林晚迷上了炒股。
当然像他现在的身价不可能像一般的小市民那样蹲在电脑前或守着交易大厅的大屏幕,看那浪花一点点。
林总伸进去的是一双手,一双操纵大盘的巨手。
甭相信世界上真有什么股神,看着金融报导,看着几组涨幅数据就能日进斗金。玩大的都得有专门的情报渠道。
早窥天机才能先人一步。股市有风险,针对的只是那些散户们,真正的大庄家,只需要布好一张大网,将公家与私家的资金移花接木中就纳入了自己的口袋,赚得沟满壕平。
想要在股市里翻云覆雨,就得跟证券交易中心的金融经理们搞好关系。所以这天林晚包下了整个翠宾海鲜楼,却只是请了四位客人。
操盘建仓的事情见不得光,林晚宴请的都是些能挖洞的“大耗子”。酒桌上除了林晚跟这些券商们,还有小司机秦风。
对于这种斯文的偷钱方法,秦风一窍不通,听着他们的谈话,很多的专门术语也不大能听懂。所以秦风想离席,暗中拉了拉林晚的衣角,林总却没反应,依旧跟那帮子人高谈阔论。
在屋里怎么压面瓜都成,在外面得给足林老板面子。
秦风干脆不抬头地对付着满桌子的海味。
一位姓卜的券商说:“林总啊,怎么重量级的人物还没好啊?咱们这次能不能建仓成功可全靠王明浩了!”
林晚微微一笑说:“他临时有事儿,不过一会就能过来了。”
秦风正揣度着这位姓王的是哪路神仙时,贵宾室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他冲桌旁的众人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王老弟,你可算来了,咱们大家都等着你呢!”老卜热情地寒暄着。
其他人都微笑着与来人打着招呼,只有秦风一个眼睛瞪得跟俩鹌鹑蛋似的。
这个王明浩穿着很得体,头发也是清爽有型的碎短发,一副社会精英的样板模子。可是秦风还是一眼认出,他是自己的老熟人——王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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