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是回家玩玩 帮爸妈干点活 二是再跟爸爸妈妈商量来北京的事情
于是我定了回家的机票
2006年6月13日
我们已经到家了 进村的霎那 吓了一跳 村长领着村里的好几个人在村口迎接我 爸爸
则在一边抽着旱烟 我问这是怎么了 爸爸说今年旱了 估计到了秋收 可能收不上什么东西 村长去我家 希望我可以想想办法 我能想
什么办法 村长的意思就是再给钱呗 我说我要考虑下 之后会去跟村长说
2006年6月14日
经过一夜的谈判 爸爸终于被我 弟弟 妈妈说服了 决定把这地和老房子都给叔叔 等着我接他们去北京了 至于村长说的事情 我们也
说了 打算给村里1万元钱 省得以后村里找麻烦 估计爸爸妈妈搬走后 村里也就不会再来要钱了
今天上网查录取信息 爸爸妈妈弟弟都围着我 叔叔婶婶也在 弟弟考上了中国政法大学 晚上为了庆祝 我们去镇里最大的一个小饭馆
吃了一顿大餐花了我200多元 便宜是便宜 但是基本上菜我和弟弟都吃不惯 但爸爸妈妈 叔叔婶婶一家 吃的很开心 爸爸乐的笑开了
花 叔叔跟我说 希望等他的小女儿长大乐 也能让我给他弄到北京去
2006年8月27日
开车带着弟弟到北京昌平的政法大学报道 与当年送弟弟去大兴一中不一样 没有那么多名车 取而代之的是很多外地的孩子 拿着很
旧的行李包 我很庆幸 弟弟不用象他们那样 虽然这钱来的有些不光彩 但是 那是他哥哥的耻辱 不是他的
现在看看这里 应该算是我曾经大学梦的缩影 看看这偌大的校园 那些认
真读书的莘莘学子 我不是也曾经想过是他们中的一员么
我只有狼狈的离开这里
开车到赵那里 看到他 他很开心 带我去贵宾楼吃乐顿大餐 回来就要我操他 我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虽然他的身体 不是我真正想干
的 但是比较我是男人 有个人送上门来让我操屁眼 还能挣钱 何乐而不为呢 我也没客气 拉下裤子就插进去 操的他敖敖直叫
2006年12月31日
今晨 从一个男孩的家里回来 一个年轻的桐体 是我的
炮友吧
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 他说他喜欢我 我说我是MB 他让我开价 看他只是个孩子 我的开价是500 他想了半天终
于点头让我过去 然后操了我 他很开心 说操我的感觉很好 我的口活也好 其实 我并不是为了这500元去的 只是因为他年轻 我
的后面 很少被这种年轻 有朝气的大男孩操过 他操我的功夫不错 让我很享受 也让我我又一次想起了乐乐 那个我爱的男人
当男孩拿着钱包说现金不够了 要去取钱的时候 我说不用了 我不收他的钱 他说你不是MB
么 为什么不要钱 把我送下楼 车门关上的那个霎那 我告诉他 我喜欢他 所以 随时可以找我 随时可以操我 不过这是两个月之前
的事情
而现在 我们常做爱 他喜欢操我 我也喜欢被他操 他也来过我的房子 与他做爱后 我
没有换床单 因为乐乐 因为他 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了乐乐
一年 又这么过去了 算算时间 我来到这个城市 已经6个年头了 现在的我 完全脱去了家乡的口音 也有了自己的北京身份 虽然这一切
都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 但是 我很享受 尽管我有时候也 很鄙视自己的下贱 但是当我看到自己的锦衣玉食 看到弟弟可以上个好学校 看
到我可以比很多人更好的享受这个城市的时候 我很开心 我庆幸我选择对了这条卖身的路
2007年1月17日
小弟放假了 我开车去接他 我们直接去了上次看房子的地方 我带上我的银行卡 刷掉了128万的人民币 拿到了我家的钥匙 一套漂亮
的房子 一个很大的客厅 两个带洗手间的主卧 一个小卧室 宽大的可以容下一件人吃饭的厨房 我很喜欢 我让赵帮我请人做设计 装
修 他说这算他送给我爸妈的礼物了
2007年2月10日
打开房门 一个崭新的家 很漂亮 淡白色的主题是我喜欢的颜色 落地空调 壁挂电视 大大的落地飘窗 两侧两个地
灯 软牛皮的沙发 一切都是我喜欢的 又弄了些零七八碎的东西 想想要是没有赵 我还真不可能又这些 说慢慢用身体还他吧 反正只
要他不说不要我 我就跟着他了 毕竟金钱的魅力是无可挡的 而且他常要陪老婆 孩子 还有生意 也没什么时间缠着我 只不过 买了
这个房子 我是没什么钱了 不过想想这钱 挣的也算容易 估计多接点客人 很快就会又富裕起来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再多有些
人来上他 又有什么 只要物质生活过好了 其他的 无所谓了
弟弟对这里很满意 因为留给他了一个很漂亮的房间 还有一台他一只想要的笔记本电脑 他自己有
个书柜 已经半满了 帖上了张他喜欢的宣传画 看看我这个弟弟 现在也是个彻彻底底的北京人了 我很开心
北京火车站 没有办法 他们还是不敢去做飞机的 而且给他们定机票也很麻烦 因为我们村里 其实 连身份证都没有 他们没法登记
坐火车好了 还是那样 出站 被很多人围着问要不要住店 我开了车 直奔我们的新房 他们很奇怪门口需要口令的门禁
妈妈还是很不习惯从那么高的地方看下去 进了屋子 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穿着乡下的衣服
他们都不敢进屋 我告诉他们 到时候可以请小时工过来打扫 他们才进来 洗完澡 坐在那个大沙发上 爸爸妈妈好奇的观察那个沙发
问我为什么那么软 弟弟也开始笑的前仰后合 还让爸爸妈妈参观他的房间
今天是大年夜 北京燃放烟花禁改限 告诉爸爸 今年在北京 可以放炮了 晚上我们去全聚德吃完晚饭 我们开车到了一个很宽阔的地
方 放鞭炮 好美啊 虽然这里没有家乡的空气好 但是能和爸妈一起在北京 在首都过日子 不是我的愿望么
晚上包饺子 团圆饭 很开心 四个人 虽然不是特别热闹 但是很舒服
2007年2月23日
我跪在地上 前面站一个35岁的男人 赵告诉我这是他的一
个重要客户 听别人说赵有个朋友 很会伺候人 想借我用用 我得身上已经被打得很多血印 那个男人让我叫他爸爸 说我是他操我妈 生
出来得 说我妈和我都被多少个男人操烂了 总之骂得很难听 可是我还要说是得 爸爸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叠 无所谓得 早已
经麻木了 早已经没有了尊严 这些有有什么呢 男人一脚把我踢翻 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得脸上开始拉屎 我大口大口得吞咽着 男人对赵
说我真贱
|